陆坤刚打公司回来,远远的就看见一个小奶娃,白白净净,在微弱的路灯底下,正骑着小自行车转圈,高兴得小眼睛小鼻子都挤在一起。

        “猜猜我是谁?”陆坤把公文包递给佣人,松了松衬衣扣,张开巴掌,捂住陆明哲的眼睛,一只脚勾住小自行车轮,怪腔怪调问道。

        ”哇哇......”陆明哲蹬不动脚踏,眼睛又是捂住,瞬间嚎啕大哭。

        “你小子不按套路出牌呀!”陆坤好笑又心疼地松开巴掌,把这小子从小自行车座上抱起来。

        听出陆坤的声音,陆明哲先是怔了一下,旋即便收住了眼泪,原本挣扎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小手不断揉眼眶,委屈之中又带着几分释然与轻松。

        “跟谁学的性子,动不动就哭鼻子。”陆坤有些惊诧,这小子平日里可是胆大包天的主儿,即便是陆坤夫妻俩时常吓唬,也是消停不下来,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我...我以为是抓小孩儿的来了,”陆明哲噎了一下,带着哭腔说,“老师说了,拐小孩儿的可多了。”

        “外婆的乖外孙,这是怎么了这是。”老太太人没到,声儿就已经传出来了,从屋里一露头,一下子就看大了陆坤,不过顾不上打招呼,快步上前伸手把孩子抱进怀里,一边拍一遍哄,“哦哦,外婆的乖外孙不哭哈,外婆等会儿给你买甜滋滋的糍粑吃呢。”

        陆坤干站着,颇有些无所适从,问道,“妈,要不咱们进屋再说,这天儿晚露重。”

        进入十月份,气温陡然开始下降,着单衣的日子怕是得等到明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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