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昔年觉得背后都发凉了。

        他沉下了脸,对樊闲说道:“我不知道樊女士在说什么,我可从来不曾与你通过信,我们之间连一句话都不曾说过,樊女士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樊闲怔住了。

        江筱又看向樊闲。

        事情发展让她觉得很古怪,她现在根本没有什么醋意,只是看得有些怪异。

        樊闲缓缓看向了江筱。

        “孟夫人。”她叫了江筱一声,说道:“我在听到孟盟官已经结婚了的消息之后便不曾再抱有什么心思,所以,现在我说什么,希望你不要介意,都是过去的事了,我只是自己性格使然,当年一直当成执念的事情,想要有一个结果而已。”

        “我没有什么可介意的,”江筱微一笑,“不过我怎么看着你是弄错了什么?”

        “我没有弄错,”樊闲道:“十年前,我与孟盟官书信来往,保持了两年。我们信上无话不说,灵魂契合。我视他是知己,是梦想,是我的未来,他也曾经说过,若有机会,会把这份灵魂的契合变为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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