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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头人和木鸢比起来还是缺少了灵动和活力,也许在木鸢身上才真正使用了墨门的关键机关术。

        因为这些用来战斗的机关人很容易损坏,也很容易被人控制,这样就容易造成机关术的外流。

        墨门为了保护核心机关术不会外流,一定是做了很多的限制,从木鸢和木头人的差距就可以看得出来。

        木鸢会说话,而且还会主动寻路,而木头人则完是被动的,这其中的差距若是细说起来,可就多了。

        夕阳西下,王虚牵着木棍的一端走在前面,木头人握着木棍的另一端走在后面,两个人的身影在夕阳的照射下被拉了好长。

        两人走得不算快,王虚走得很是轻盈,木头人却是一步一个深深的脚印,木头人的双肩上挑了一个木架,木架的前后各捆了一头被打晕了的獠牙野猪,缓缓的沿着月牙河南岸走着。

        博望城是建在一个峡谷两岸的城池,由于在它的前后都是层峦叠嶂高低不平的山脉,只有在这个峡谷的两岸之上有两块比较广阔的平地,所以博望城也就分成了南北两城,两城之间,万丈峡谷之上,远远的可以看到有个宽大的索桥贯空而过,苍劲有力的连接着南北二城。

        博望城的上游和下游的河岸上,是拱来往船只停靠的码头,只是从码头到博望城的路是一路的上坡,博望城居高临下视野极佳,若是在雨后的晴天,更是能一眼窥尽延绵千里的群山,也是由了能给人这种深远的意境之故,所以后来就定名为博望城了。

        本来王虚是在南岸走的,可是到了一座桥时,他却转向了北岸,也许是因为他对北方有些莫名的情愫吧,随心而动随性而为这是他一贯的作风。

        儒家心学大师王阳明曾曰过,心即是理,理即是心,世间无心外之物,虽然有人说王阳明心学和朱熹理学是互不相容的,朱熹讲格物致知,在王虚看来却不以为意,不管是心学还是理学,都是在追求大道,无所谓谁对谁错,只是两个不同的维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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