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祭酒,是出了什么事吗?”

        公孙毅急匆匆从外面赶了回来,额头满是细密的汗珠。对于张纮,公孙毅不愿意称之为郡守,而叫其姓名或字又显得有些失礼,是以干脆叫祭酒。

        “大公子!”

        张纮对这个称呼早已习惯,淡然一笑,并不在意“主公有命令传来。”

        公孙毅先是一怔,接着立刻收敛了面上的笑意,郑重道“父亲有何命令?”

        张纮很满意公孙毅的态度,他十分清楚公孙度的意思,无非是想要培养继承人罢了,现在看来,效果不错。

        “大公子你自己看吧!”

        公孙毅接过张纮递过来的纸张,几眼便看完了其上的所有的命令,嘴角一勾,道“终于要对田楷那厮用兵了吗?好!毅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这厮也不知道是怎么当上州牧的,完全不懂得治理地方,除了横征暴敛,就是肆意欺压。哼,端的是不为人子!”

        张纮不置可否的点点头,眼神和面色没有半点变化,让人看不出他的到底有何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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