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喈、康成,以及老朽,能在人才济济中的儒家之中崭露头角,自然也不是傻的。待到了这里没两年,就发现儒家的子弟是越来越少,也就隐隐有些明白了。”

        公孙度听到这话忍不住嘀咕起来这都不算傻,怎么才算?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不想你们几个名头甚高之人进入朝堂,以免对他们产生威胁,但是偏偏就自觉自愿上当了,简直是愚不可及!

        胡言没法听到公孙度的心声,他依旧沉浸在回忆之中——

        “于是我们三人一合计,就都明白了。只是事已至此,以我们当时的执拗,怎么可能低头。又撑了数年,眼见朝堂局势越发的诡秘,而其他大儒也隐隐有疏远我们的意思。我们便明白不能再这么下去了,若不然迟早会成为其他大儒的眼中钉,失去最后的支持。”

        “因此,老朽便提议,他们二人就此离去,由老朽继续呆在这里。一个人被排斥,总比三个人都被排斥的好。但以我们多年的情谊,伯喈和康成是怎么也不同意,最后不欢而散。”

        说到这里,胡言的面上泛起了自豪、后悔、愤怒等情绪。

        公孙度就有些看不明白了,自豪能理解,为三人的情谊自豪嘛!后悔……难道说是后悔继续呆在这儿了?不过看着样子也不像啊,要是真后悔了,不可能是现在才后悔吧,这后来的二三十年时间就算不在最前边的十多年,后边的十多年时间里后悔了,回去不就解了。

        就算后悔了,面子上过不去,硬挺着呆在这儿,也勉强说得过去。

        可愤怒是什么回事儿?

        难道是对蔡邕和郑玄二人的愤怒,觉得他们不应该与之划清界限?不应该啊!既然能提出让他们二人回去的想法,还能想不到他们不得不与之划清界限,不可能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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