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对魏攸的才能张纮还算有所准备的话,那么对于糜竺能迅接手仓曹椽的各项事务一事,就有些吃惊了。

        要说对糜竺的了解虽然不多,但是毕竟其年纪毕竟才十四,比他还要上两岁,张纮自信在才学上要过糜竺不少,可是换做是他的话,恐怕无法在相同的时间内接手仓曹椽的各项事务,至少要多上一半的时间。

        蓦地,张纮想起公孙度对糜竺的评价,顿时恍然大悟,同时对和他同年的公孙度充满了敬佩。

        “知人善任!”张纮对糜竺有些羡慕,能在最合适的位置上挥自己的才能,绝对是对他们这类人最大的赏赐。

        推己及人,张纮想到自己,不由暗道,“难道纮真的能成为萧相、留侯这等人物吗?”

        思及此处,张纮难免有些飘飘然,感觉走路都有些飘。不过张纮到底是哪个公孙度所看重的张纮,仅仅两天时间就调整了过来,重新投入到了跟随魏攸的学习之中。&a;ap;1t;i&a;gt;&a;ap;1t;/i&a;gt;

        正在匠作坊的公孙度听到这个消息,不由欣慰一笑,然后又和其他木匠开始做起了试验——

        “好,就是现在!”

        “放!”

        一块看不出是什么树的皮的树皮放进一口直径足有一丈的大铁锅中,公孙度和其他木匠围在大铁锅周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锅里。

        就在众人的注视下,随着时间的推移,本来淡绿的药液,额,放了那么多草啊什么的,应该算药液吧,渐渐开始了退色,接着又逐渐转变为浅红色,及至近两个时辰后,锅中的药液已经完变成了鲜红色,就好像是一锅鲜血一般,端的是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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