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浴血的模样,他疯狂的神情,他仿佛忘记了伤痛不惧同归于尽。

        这一切令人恐惧,叫人颤抖。

        楚易之身后那只丑陋的怪物看戏张嘴怪笑:“小子,明明只要求我就行,偏要把自己折腾的这般人不人鬼不鬼做什么?”

        楚易之冷笑:“求你?自己能做得到的事情,我求你作甚?”

        话音刚落,一把秘银剑从他胸口刺穿,露出滴着血的剑尖,他低头时,能看见那熟悉的红色云纹。

        反手砍断偷袭者的手,他甚至没有问为什么,便一脚踩在了那痛苦的脸上。

        红白之物染了一地,诸如白霓裳这样没见过这等场面的,忍不住捂着嘴大吐特吐:“楚易之,你太残忍了!”

        “残忍?”楚易之问,“这就叫残忍?那我娘身怀六甲,却要眼睁睁看自己被放血,为了平安生下孩子,甚至连反抗都不敢,好不容易怀胎十月剩下奄奄一息的我,却连抱我一下都来不及,就被活生生抽干浑身的血,那叫什么?”

        拔出体内的剑朝悄悄靠近的老者掷去,他根本无视流血无视伤痛,身形一闪就将老者用剑钉在墙壁上,他捏着对方的脖子问:“叫什么?禽兽不如?”

        处理完又一个仇人,他才重新看向瑟瑟发抖的人群。

        “看到没,这些都是吃了我娘血肉的畜生,我杀他们,天经地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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