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跟着起哄：“总不能是为了什么特殊目的特意加急赶制出来的吧？”
颜如玉心说：还真是，就是为了坑你们啊！
张怜雪卖力的表演告一段落，颜如玉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就看向了门口。
“这个问题，我觉得还是问另一个人更有说服力。”
张怜雪心中一紧：“谁？”
门被推开，司徒月大步流星走过来：“我。”
颜如玉伸了个懒腰，和司徒月站到了一起：“未免我说的你们不信，我就等着当事人来之后再说话，张怜雪小姐，你说你的作品在商场售卖了？”
她从司徒月手里接过一本宣传册：“说的是这些吗？”
张怜雪果断点头：“没错！”
颜如玉和司徒月都笑了：“真是奇怪了，面对一个理直气壮说我的‘古韵’是她作品的人，我真的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吐槽才好，司徒小姐，是不是我搞错了？其实当初和你们签约的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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