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东尼奥就这么走了,真的不会有隐患吗?”皮皮第一次感受到逃亡途中前途未卜的虚无和错综复杂的焦虑,谁也信不过。

        安东尼奥跟他母亲的密谈,幺鸡已经悄悄录下下来了,赤霄默许的。密谈内容,她一字不漏的转给了阿云和皮皮。

        听完,皮皮居然还有这么一问,阿云也是醉了。他感觉自己给中二少年听密谈啥的,简直多此一举,爱解释不解释地丢下一句:“让背叛杀他,比赤霄亲自动手更有说服力。”

        “什么?”皮皮没听懂。

        说完,金属球关掉光波充电器,下楼溜达去了。

        “赤霄有没有事?他的伤口也是在那一带处理的。”皮皮担心感染烈性寄生虫那姑娘接触过赤霄的伤口,冲着金属球离开的背影问他。

        “啪!”休息室的房门一关,把她看向金属球的视线切断了。阿云在她脑海里爱理不理地反问一句:“那么关心他干嘛?你自己做的手术,你都信不过吗?放心,他命大,死不了。”

        “我……”又不是专业医生。皮皮一个“我”字没有说完,话就断了,因为内视角度的阿云已经不理她了。

        皮皮:“……”

        我又怎么得罪他了?这是个啥鬼“系统”啊?!

        阿云的金属球并没走远,就在皮皮的休息室门外待着。他给楼下的幺鸡下达指令:“送杯咖啡去主控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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