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一眼眶有些湿，不是圣母，但就是控制不住。韩一伸出手拍了拍老张的肩膀，想要再揉一揉小女孩的脑袋，最后还是没下手。招呼谭副过来，三个大男人坐到地上。
老张的抽泣好一点了，韩一掏出半包白将。老张摇了摇头没要，谭副也没要。于是韩一自己点着吧嗒吧嗒的抽了起来。
三个人坐了一会，谁也没再说话。一根烟很快就抽完了。
谭副轻声的开口告诉老张他也不知道以现在的情况该怎么处罚，但是保证绝对不会让他受冤屈。请老张相信他。
韩一静静的听着，老张怀里的小姑娘扭过头轻轻啜泣的看着韩一。看样她还记得这个经常来爷爷店里吃饭的大哥哥。
那边，老张同意了跟谭副回警局。于是踉跄着起身。小姑娘站在一边小手不安的抓着爷爷的衣服。
韩一扔掉手里早就熄灭的烟把，轻轻的把小女孩抱了起来，小女孩挣扎了两下就搂着韩一的脖子把头埋在了他的肩膀。
四个人从店里走出来，韩一看着外面还算明媚的阳光自己路边的警车。忽然就有些想要骂人的冲动。
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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