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庆幸的是,这个穿狩衣的男人并没有死。

        我之所以毫不犹豫地动手,正是看到了那熟悉的吊坠。当初野山鸡的羽毛做成的三个吊坠,分别给了羽衣爱花和阿叶。

        阿叶也看到了羽衣脖子上的吊坠,以及被羽衣保护在身后的爱花。

        他惊讶地回过头问我:“妈妈,你给我定了娃娃亲吗?”

        我:“……”

        “阿叶,现在不是做梦的时候。”

        制止住阿叶那毫无边际的想象力,我让他赶紧带着两个孩子回神社,自己独自留下来处理这件事。

        保护着妹妹的羽衣经过我的时候,眼中的惊讶还未散去——他显然已经认出了我。我摸摸他的头安抚性地笑笑,“别担心,回去再说。”以及尽量忽视妹妹两边的耳朵和身后毛茸茸的尾巴。

        难怪阿玉对另一半讳莫如深,原来另一半是个狐狸精吗……

        这种人鬼共生的年代,居然连生殖隔离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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