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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年钱某一时失察给神女峰平添了许多麻烦,如今能有机会当面与说一说也是好事一桩。”钱津达说,“本来该与周教主私下聊,但钱某一席话在心里憋了很久,实在是想说。”

        在座多是钱津达侪辈,他们那一代人听到一些敏感又特殊的称谓总感觉重罩阴影,比如这两天常说的“周教主”。说起来寒毛直竖头皮奓起,二十多年前的阴云到如今提起仍然电闪雷鸣。

        “钱庄主这是哪里的话,”周从燕摇了摇手说,“明明是江湖的事,正该拿到明面上说开才是嘛!我既然说了要与武林坦诚相待,自然不会藏着掖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嫌隙。”

        话要是这么说,就深得方通淮和蒋文彬的欢心了。

        钱津达哑口难辨,方才的话原本是为了和周从燕拉拉关系,也给在场的其他人亮相看看他与神女峰并不至于不可开交,他们之间甚至还可以有一些异于其他门派的亲近可谈,结果周从燕一番推拿正骨下来倒成了他不够坦荡。

        蒯粟心里正犯着嘀咕,旁边的方通淮悄悄凑过脸来说:“你看小周教主的样子,像不像那个坏小子教的?”蒯粟默不作声地和他对了一眼,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之后没忍住回应着他点了点头。

        单以谋冷眼看罢钱津达的笨拙之后说:“我也是资历尚浅,如今才切实明白什么叫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上次与周教主相见还是在钱庄主的庄子呢。”

        “说来也巧,我正是在聚剑山庄呆的那几日里拿定了要上神女峰的主意。”周从燕嘿嘿一笑,那会子她与杨臻都不知道彼此想干什么,所以对聚剑山庄里的人说的都是些糊弄事的话,如今再问起来也好好说一说。

        “哦?这……”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都让钱津达觉得尴尬。

        “我原本也与江湖中的许多人一样,对神女峰有许多介意,但在见识过钱庄主的大义凛然之后才幡然觉得自己也该有一些担当才是。”周从燕有模有样地看着钱津达说,“后来真到了神女峰上与教众之人细细聊过之后得知神女倾和之心,而且近十几年来与江湖并没有不可调和的过节,这也是我整顿神女峰的底气所在。”

        钱津达暂时只能点着头赞赏附和,此刻但凡对周从燕的作为有一点非议就是否定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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