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家在村东,村长家在村西,一东一西,有段路要走。
路上时不时会看到姑娘或者哥儿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说话,见到陶言虽也会点头打招呼,但是眼神中总带着点难以言说的意味。
陶言略微颔首,算是回应。
他不是刻意与其他哥儿、姑娘疏远,他倒是也觉得这些精致的哥儿很是漂亮,只是跟他们聊不到一块儿去。
从小他就不喜欢抹胭脂,涂口脂,他也分不清什么是朱红,什么是玫红。站在一群哥儿、姑娘身边,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但是等年纪大了,汉子也不爱带他玩儿,久而久之他在村子里除了个别好友能说上几句话,就有些游离在年轻一辈之外。
到了村长家,陶言整了整篮子里的鸡蛋,随后抬手敲门。
“咚咚咚——”陶言礼貌地敲了三下门,等着院内人回应。
“谁啊,自己推门进来,没栓门。”村长熟悉的声音从院内传来。
陶言推了下院门,果然是虚掩着,推开后就进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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