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梅听了心里更是一怔，这位女士、是那漪呀，天下真是无奇不有。可又一转念大家都是做电器开关生意的，这也是司空见惯的事儿、难免碰在一起，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忽然想起姐姐的委托，略回头觑望看姐夫，他那目光幽幽间、闪烁着异样兴致勃勃的神情，看着那漪女士宣传着本公司的产品。
栾大林心里当然是另一番感受，就是“她”刚到公司也是这样的，在展销会上那娓娓动听，打动人心的宣传语言又浮现在眼前。
那漪的慢声细语，动情而不怯生、自然而又流畅，深邃而多情的目光与观众在交流。
“同仁们，这就是我们的开关柜部件的特点……”
“是她，就是她。”
栾大林脱口而出，紧接着嗫嚅了半晌，好像对秀梅要说什么，又好像自然自语；“那时候我们公司多风光啊，产品远销全国各地，可如今呢？”
秀梅也随着栾大林的思路说出一句：“公司销售业绩下滑，也有我的责任。”
栾大林听秀梅的一席话，“嗨！”那段恍若隔世的美好时光，已经不复存在了。
“可现在用户还反应出许多产品质量问题。”栾大林说。
“我也很难过。”秀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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