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到那家公司，是我们仨人在场。”吴处长说。
那漪只是拿着耳朵耐心地听着，不想和吴处长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争论个谁对谁非，可又一想别把他惹毛了，再提起以往的龌龊事儿，那可把自己也拉进去了。
吴处长见到那漪保持沉默不作声；是什么意思，是理解还是同情，眼前可算能找着倒苦水的地方了，于是喋喋不休地说着：
“你说，张部长说不知道这事儿！”
那漪用鼠标切换电脑上的图片，心里暗忖道，都是你为那一点点的蝇头小利，让人家给沾上了，话又说回来了，你吴处长其乐融融地拿着回扣的好处时告诉谁了。
“我是被那个老东西算计了。”
“是不是你签的字。”
“是啊——”
吴处长已经看不到多年前的那漪，小鸟依人、对自己百般依赖的样子，却扔出一句无情的冷语：“这你能怨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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