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风驰魂不守舍了。
他自小就知道戚凌波与宋郁之定了亲,虽说想来难受,但总觉得那是很久远很久远之后的事了,远到他根本不用去想。谁知被常宁绘声绘色的描述一番后,发现自己将来可能还不如常宁,当下患得患失起来了。
樊兴家呆滞的望天——想到高傲自持的宋郁之吃饭时,看着妻子与青梅竹马的师兄谈笑风生寸步不离,他顿觉一阵眩晕。
蔡昭一扯常宁的袖子,压低声音威胁:“你差不多就行了啊,再演就过了。”
常宁用力拔回自己的袖子:“这才哪儿到哪儿。”
复又提高声音,温柔又热情的胡说八道起来,“戚师姐戴师兄,你们以后日子还长着呢,倒是该想想以后住哪儿,一定要离得近,离得远了可不行……”
其实戴戚二人也知道常宁说的荒谬,但他们一个多年来当惯了裙下之臣,从未考虑过自己的后路,一个多年来被舔惯了捧惯了,却也舍不得英俊高傲修为绝伦的未婚夫。如此各有心病,于是谁也开不了口反驳常宁。
蔡昭听常宁越说越不像样,正想把这祸害拉走,只听一个清冷高傲的声音骤然传来,声线贯耳——“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众人扭头去看,只见宋郁之面色肃穆,皱眉盯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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