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其实我也不大清楚,只知道蔡平殊大大的帮过戚宗主……”
目睹这一幕,蔡昭再度感慨,堂堂天下第一宗的宗主也太软乎了,纵的连驷骐门也敢上蹿下跳。当年尹岱老宗主在位时的威风,哪个敢说话带刺啊。
常宁也感慨,不但感慨,还直接说了出来:“戚宗主这般软和的脾性究竟是怎么坐上宗主之位的?哦,对了,家父说他武学修为甚为强盛,击败击毙了许多魔教高手。”
樊兴家:“……”别当着我的面说我师父好吗。
晚宴开始,酒菜上桌,樊兴家到处转了一圈,发觉诸事安备。曾大楼看自己一人尽够照看宾客了,便吩咐樊兴家也去落座宴饮。樊兴家的座位自然在东偏厅。
戴风驰照例满脸殷勤的舔戚凌波,戚凌波照例笑颜如花左顾右盼,每与周围的少年侠士说几句俏皮话便跟戴风驰撒一顿娇再娇俏的瞟宋郁之一眼,宋郁之照例端坐如冰山,散发着怡人寒气,人家问足三句他才答几个字,丁卓照例用筷子沾一沾酒水,就找了个毫无诚意的借口告辞回去修炼了……
此情此景,樊兴家便如吃了一盘没洒椒盐的椒盐排骨,食之无味腮帮子还费力,想想还不如常宁蔡昭那俩阴阳怪气鸡飞狗跳的家伙有趣,于是借机溜之大吉,提了壶新打的果子酒绕路到对面拼桌去也。
因发生过之前的龃龉,此时各门各派都不敢再拿对方说事,为使气氛和谐,于是话题渐渐落到了魔教头上。反正魔教嘛,一起开骂就是了。
这个说魔教打家劫舍,那个说魔教□□掳掠,还有说魔教偷鸡摸狗连市井百姓的体己钱都要盘剥。宋时俊听的哈哈大笑,觉得甚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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