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霸左顾右盼,一副玩世不恭、呆头呆脑的样子。
袁天罡打了一个道门稽首:“我等在途中遭遇匪徒袭击,损失惨重,为防夜长梦多,还是赶路要紧,早些进京复命。”
刺史属官一扫这支队伍,明显士气有些低落,尤其是居中的六副车驾,箭孔密布,毫不掩饰地笑道:“这些不长眼的山匪,想必是从邻州流窜而来的。”
“有可能是从冀州一路尾随而来。”随行而来的牵马衙役谄笑道。
刺史属官点头笑道:“这就解释得通了,我家大人治下的绣州太平安乐,匪患早已肃清一空,不可能有贼人胆敢行刺朝廷官差。诸位尽管放心住下,有我家大人在绣州一日,这里绝对是普天之下最安全的地方。”
李元霸冷笑道:“哦?如此说来,绣州城比京都洛阳还要安泰?”
刺史属官脸色不悦,眉头一扫:“我家大人盛情相邀,各位莫要不识抬举。”
李元霸猜到绣州城这条路不会太过顺畅,可是没想到潘熙竟敢派人明目张胆拦住入京车驾,这些绣州官员也太过放肆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李元霸只得忍住火气,随着这几个狂妄骄横的绣州官吏去到他们提前选好的下榻之所。
几经绕折,一队人马盘桓至州城西南边缘一处荒山山麓,山脚处临时搭建了一处茅棚,居中位置,有一处粗糙建造的平楼,门楣之处有一块寒酸的牌匾,上书“秀女楼”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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