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正好医师来了,医师看来看去说道:“姑娘没事,只是刚刚太过激动了而已,公子不必担心,这是我写的姑娘需吃的药方子,按照这个给姑娘调养,姑娘过几日便能恢复。”秦然说:“医师,沁儿可有其他症状?”医师说:“没有,只是姑娘需得养气血一阵子。”秦然说:“多谢医师。”医师说:“公子,那老夫退下了。”秦然说:“倾情红颜,送送医师。”接着,尹红颜和邓倾情送医师送出了门口,邓倾情说:“你放心罢,公主定能平安无事。”尹红颜说:“公主这几年别的倒没什么,只是把这身体弄坏了今后便要遭罪了。”邓倾情说:“我想今后我家公子定会照顾公主比你照顾的还好。”尹红颜说:“如今我只祈求公主能早些醒来。”邓倾情说:“公主这几日太累了,若能歇息一会也好。”尹红颜说:“罢罢罢,我也不管了,我去给公主煮些银耳汤。”邓倾情说:“还是先把医师给的药方煮了罢,若公主醒了,便要立马喝。”尹红颜说:“方才那医师说此药方极为苦涩,我给公主煮些银耳汤去苦味也好。”不到一个时辰,幻沁就醒了,秦然说:“沁儿,你真真吓我了,来,将这药喝了。”随后幻沁喝了药,尹红颜说:“公主,给,这是我煮了半个时辰的银耳汤,我又在银耳汤里放了些红枣和枸杞,这样方才药的苦涩便能去除。”幻沁说:“你们下去吧,我与秦然说几句,对了,把心之妹妹叫来。”尹红颜说:“是,公主。”接着尹红颜下去了,邓倾情问:“公主如何?”尹红颜说:“气色好多了,北崖主在何处?”邓倾情说:“方才我看北崖主往小花园那去了。”尹红颜说:“我去叫北崖主。”秦府有个小花园,以前特别大,抄家后便只剩四分之一了,接着尹红颜去小花园找北心之去了,秦然说:“沁儿,此事对你来说的确有些……”幻沁说:“没想到我竟亲手杀了大师兄。”秦然说:“沁儿这不怪你,鬼主让阿克冒充自己,这正是鬼主的阴谋。”幻沁问:“可幽鬼说的可属实?我们不是也不知吗?”秦然说:“这信息像是有人故意让幽鬼听见,他料到幽鬼必定会与我们说。”幻沁问:“那定是鬼主本人,可他为何急于暴露自己呢?”秦然说:“他有保护自己的东西,就是女王。”幻沁说:“若这是真的,我必定要救回姐姐。”秦然说:“看来沉平的武功很差,竟没打过女王。”幻沁说:“当初若不是姐姐生病,他不给姐姐请医师也不给姐姐吃药,他是绝对不可能造反成功的,如今姐姐身体痊愈,他竟要杀了姐姐,那姐姐必定会使出全力抗衡,他真真是自不量力。”秦然说:“如今所有人就巫师隐藏的最好,我们不知他的姓名,也不知他的来历,更不知他的武功是否高强。”幻沁说:“与他打一次我便能知个大概。”秦然说:“沁儿,你的身体刚刚好些,还是不要想那些打打杀杀了,如今所有人都平静的等待对方出手,不过,我们既时间便跟他们玩一玩。”幻沁说:“玩一玩此话我还是第一次听你从嘴里说出。”秦然说:“你这丫头,又不正经。”幻沁说:“总之定要先将姐姐救出。”此时北心之来了并说:“鬼主应是策划已久,若要救女王,必要想出极为完美的法子。”幻沁说:“你姐姐点子多,等等你姐姐罢。”北心之说:“公主过谦了,我姐姐再聪明也不能与公主相比,不过公主既抬爱我姐姐,那便等她罢。”幻沁说:“心之妹妹,你可有婚约?”北心之说:“寒火崖是我的一生,若说婚约便是我与寒火崖的誓言。”幻沁问:“那你可有意中人?”北心之说:“公主问到点儿上了,姐姐也问过我,只是我只与姐姐一人说过此事……”幻沁说:“懂了,秦然你先出去。”接着秦然出去了,北心之说:“这人就在身边,楚门主。”幻沁说:“嗯,有时日我替你问问楚沥。”北心之说:“公主,您与我姐姐一样,都是我的好姐姐,今后我只认你们二人。”幻沁说:“你从小练功也定很累吧?”北心之说:“累,只是看到今日的寒火崖便不累了。”幻沁说:“明日去看看寒火崖吧。”北心之说:“公主放心,我已用法力将寒火崖整个保护起来了,若寒火崖出了什么事我能感觉到。”幻沁说:“心之,你回去歇着吧。”北心之说:“是,公主,心之退下了。”接着北心之出去了,秦然又进来了,尹红颜给幻沁准备好了洗漱和洗澡的水,尹红颜说:“公主,我进去了。”幻沁说:“嗯,进来吧。”尹红颜说:“公子,要不您出去等会儿?”秦然说:“嗯。”随后秦然出去了,幻沁说:“今日真冷。”尹红颜说:“公主,快穿上,若是今日再不洗,过几日就洗不了了。”幻沁说:“为何?”尹红颜说:“公主若想被冻死那便过几日再洗罢。”幻沁说:“你这丫头,如今说话都带刺了,真真扎死我了。”尹红颜说:“红颜不敢,公主快些洗罢,一会儿这水凉了公主又该染上风寒了。”幻沁说:“这几日趁我还能安静些,赶紧给我找出我以前的衣服。”尹红颜说:“公主想念长裙了?”幻沁说:“嗯。”尹红颜说:“好,我这就给公主备上。”幻沁说:“给我加件衬衣,若敌人来了我便直接脱下衣裳大战。”尹红颜说:“公主放心罢,内衬我已给公主换上了能随时大战的。”幻沁说:“罢了,这水凉了,我不洗了。”尹红颜说:“我再给公主加些热水罢,这头发还未洗完,怎能不洗了呢?”接着一个时辰后,幻沁让尹红颜出去叫秦然进来,秦然进来后问:“这便你在幻山时……”幻沁说:“正是,我在幻山时这是最简洁的衣服,头上的冠和钗都是丫鬟戴的。”秦然问:“在幻山丫鬟也能戴冠?”这时尹红颜又进来了,幻沁接着说:“虽然能,只不过这冠也是分等级的,像红颜这样的丫鬟则可以戴五颗珍珠的冠,姐姐身边的丫鬟比红颜待遇更好,除了冠,衣服的料子都是丝绸的,耳饰则按颜色区分,红颜这丫鬟能戴上蓝色,丫鬟的耳饰只有五种颜色,橙,蓝,粉,青,白。”秦然说:“沁儿,我也给你讲讲秦府的事,以前我娘管秦府的时候,规矩二字最为重要,不仅老妈子丫鬟小厮要遵守规矩,就连我和爹爹也一样要守规矩,早上睡醒后,要准时去我爹娘那请安,吃饭时决不能随意说话,笑,甚至夹菜,每月都要去寺庙,若是有丫鬟犯了错便立马带走干一个月脏活,还有在府里不能乱说话,凡事定要弄清楚了再禀报,若是有人动什么歪心思想给我爹爹做小老婆,那此人必定明日就被我爹娘找人嫁了,我记得以前儿时,就有个大姐姐跪着求我娘说要给当通房大……”尹红颜突然笑了,并问:“公子那时多大呀?”秦然说:“说来甚是搞笑,那时我才一岁。”随后幻沁与尹红颜都笑了,幻沁笑道:“真真可笑,才一岁的孩子如何给人当夫君?”秦然说:“当时我娘就把她给骂了,又打了几板子,当晚就给找人家嫁了,等我爹回来,我娘跟我爹一学,我爹气的杀了她的心都有。”尹红颜说:“阿弥陀佛,秦府的规矩真多。”幻沁说:“瞧你这丫头说的,就好像我们幻山没规矩似的。”秦然说:“我秦府抄家一事定是冤案,我爹娘从未做过伤害百姓的事。”幻沁说:“秦然,你叫倾情进来。”秦然说:“倾情,你进来吧。”邓倾情说:“公子,公主,叫我何事?”幻沁说:“你比你家公子小,那你是如何进秦府的?”邓倾情说:“我爹娘是秦府的管家,老爷夫人都信任我们一家,我自然能服侍我家公子。”幻沁说:“奇怪,南地杰当初为何救你们?”秦然说:“他只是看中了我能学成武功的天赋罢了。”幻沁说:“你当时不过是一个孩子而已,哪里能看出什么天赋来?”秦然说:“但此事应跟南地杰无关,就算有关如今他也已经死了,也无法证实。”尹红颜说:“公主,再穿件衣服罢,这天儿真真要冻死人。”幻沁说:“不穿,哪里就能冻死人了?矫情。”秦然说:“沁儿,穿上吧,红颜也是怕你冷,你还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