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靖希理不清这一层关系,茅山和昆仑不是两个不同的门派吗?他道:“说到尊师,朕倒是想起一桩往事,朕有个侄子,据说也修了仙道,二十五年前,朕见过他一次,他拜了个女师父,那女师父看上去不过锦瑟年华,却说自己是孙道长的师父,至今想起来,朕仍是不信,这些年来,也再未见过那侄子,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云桥问了一句:“不知陛下这侄子叫什么名字?”
陈靖希道:“叫陈元慎,不知云道长可曾听说过?”
云桥想了想,摇头:“不曾。”说罢,惊奇地道:“说起来,昆仑的掌门人名讳就叫元慎,只差了个姓氏。”
话音刚落,殿外的侍卫禀报:“陛下,昆仑掌门到了。”
陈靖希一脸惊疑不定,世上真有这样巧合的事?他吩咐:“快请进来。”
只见殿门口进来个青年,一身素色道袍,姿容无双,行动间,宛如方离柳坞,鸟惊庭树,他见了陈靖希,凤眸里头波澜不惊,并未行礼,只喊了声:“陛下。”
陈靖希满是震惊,起身,不敢置信:“竟然是你。”
云桥抚掌:“原来元掌门竟是陛下的侄子,这可真是太巧了。”
元慎对着这位杀父仇人,实在喊不出一声叔父,只淡淡撇开目光,问云桥:“情况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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