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弟子做错了什么,还是哪里冒犯到您,弟子懵懂愚昧,还求师父告知。”

        玉和回头,道:“并未”。

        元慎眼中满是委屈和不解,离开雁照湖之后,师父就不怎么和他说话了,往往是他说上许多话,师父总是只以寥寥几字回应,一开始,他以为是师父和临渊离别之后心情不好,可如今已经过了两个多月了,师父越发冷淡了,他不免觉得惶然。

        元慎道:“师父,您若生气,定是弟子不好,您别如此伤怀。”

        玉和心想,该愧疚应该是她才对,道:“你没有做错什么,我也没有生气,只是我性子冷清惯了。”

        元慎上前:“师父,可您从前不是这样的,此番我们下山来,弟子良久都没有为佩剑开锋,您一定是对我失望了吧?”

        玉和见他又在自责,道:“并不是因为这个,只是,只是这炼剑本来就是应该是由你自己完成,我不能多做提点。”

        玉和随意捏造了个借口,也不知元慎相不相信,他答了句:“弟子明白了”。

        两人回了屋内,冷冷清清,元慎过来,道:“师父,咱们很久没有下过棋了,今日来一局吗?”

        玉和见他试探,心想也不要做得太过明显了,否则更加令人生疑,点头道:“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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