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秦如蒙大赦,一溜烟走了。
元慎听师姐讲了许多昆仑的规矩,才知道原来昆仑弟子虽然拜了不同的师父,但并不是由师父亲传,而是在一处听课,木、火、土、金、水,五系法术,都由不同人讲授,此外还有数术阵法、武艺剑法、经文等课程,他本就毫无根基,不免有些担心,道:“听师姐说昆仑的弟子是统一授课,弟子如今初来乍到,心中迷茫,不知该如何做?”
玉和笑了笑,宽慰他:“长老们布置的课业都是因人而异,你初入道门,不会安排太难的课程,你已熟读《道经》,也算有了些基础,修道本来就讲究顺其自然,端看个人造化,我会将你的情况同长老们说一说,你不要心急。”
元慎听了,稍稍放下心来,道:“劳师父费心了。”
玉和道:“我对弟子的约束并不严格,只一条,不可触犯门规,否则我绝对不会包庇纵容。东寻是掌门首徒,也是你们这一辈的大师兄,弟子的许多事情都是由他安排的,今日在太极殿外,你已经见过他了。”
元慎早就听过师姐敛秦说起过,师父对弟子向来宽容,极少过问。东寻师兄颇为能干,深受掌门器重,弟子的事务,很多都是他代为管理,只是,师姐似乎不太喜欢这个师兄,说他“面上恭敬,实则孤傲。”他想起那日太极殿前的相遇,元慎隐隐觉得东寻师兄看起来温润端方,但似乎不太尊敬师父,可是师父今日话里话外的意思,似是要求自己听从东寻安排,他颇有些不解,难道是自己想岔了?
玉和看望了元慎一番,就回了清云殿,掌门师兄差人递了信,说是要她为弟子们教授风系法术,亲自排了课程,翻开一看,几乎每隔一日就有课程,她以前也是教授风系法术的,但时常是十天半月讲上一堂课,其余时间都悠闲得很,师兄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希望她安安心心教徒弟,不要插手长生阵的事情,玉和想了想,点头答应,找出尘封三年的风系法术书籍,翻上一番,既然要授课,还是要准备准备,若是讲得过于高深,只怕学生们听不懂。
第二日,玉和起床之后就到了素荣峰,绿叶素荣,纷其可喜,此处为长老们授课的地方,希望学子们能如同新生的树木一般欣欣向荣,成为栋梁之才,因此在这里设立五行堂,无论是门徒或是本门弟子,皆可来此处听课。
教授风系法术的还有另一位长老容长老,是玉和师祖的师弟的重徒孙,小玉和一辈,但隔的代数有些远,年近古稀,专攻风系法术,但毕竟上了年纪,所教授的大多是以风象图推测天气变化,或是一些低级的驭风术,弟子们觉得威力不大,因此愿意学习此门法术者不多。
玉和踏进讲堂,门庭冷清,堂内只坐着十来个弟子,多为生面孔,不见昆仑的正式弟子,看来应该是别派的门徒,容长老立在堂内,见了玉和,神色很是激动,行了个礼道:“小师叔,许久未见了,您神采依旧。”
玉和见容长老颤颤巍巍的样子,连忙扶起他,道:“不必多礼,倒是我抢了你授课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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