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慎瞪了瞪眼睛,般配一般是形容男女婚事的,吃惊道:“先生该不会说的是欧阳雁和秦信芳吧?”
玉和笑着点了点头。
陈元慎摸了摸鼻子,道:“我还真是没看出来。”
玉和笑了笑,道:“你年纪小,自然不懂长辈们的心思。”在她看来,老板和欧阳诺对于秦信芳很是满意,有些但欧阳雁的态度却有些奇怪,这样事情就难说了。
陈元慎吐了吐舌头,他只以为两家关系好,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意思,不过现在看来,秦信芳人品还是可以的,欧阳敬父子对他也算满意的样子。
夜色阑珊,冰雪消融,却有佳人难以入眠,欧阳雁自然是知道父亲和兄长对秦信芳的欣赏之意,或许不应该叫欣赏,而是信任,他们都是历经沙场之人,都说如今回家安稳度日不容易,又说不希望自己以后能嫁得大富大贵,只要能平安吉祥就好,她从小在将军府里长大,也听过高门大户的后宅阴私,她这样的性子,哪里会勾心斗角呢?不过她早就有了心上人,眼里如何能容得下别的男子?
第二天,风雪停歇,天色霁朗,有着转晴的迹象,积雪化了一些,幸好昨日已经将窑洞周围的积雪铲了,雪水倒是没漫进来,冰层变得薄而疏松,但道路还是不太好走,玉和算了算,明日应该天晴了,决定今日还是在这里休息一天,待路况好转再出发,吃过了早饭,陈元慎技痒,缠着玉和想要下棋,今日欧阳诺也出了房门,听到了,很感兴趣的样子,玉和心想反正无事,就摆了棋局在大堂里,欧阳诺就在一旁看俩人下棋,下完两局,玉和就对欧阳诺道:“诺兄弟来一局吗?”起身让位。
欧阳诺觉得元慎年纪虽然小,但已经很厉害了,他也有些技痒,道:“恭敬不如从命。”他才坐下,正欲落子,就听外头有人喊:“欧阳伯父在家吗?”
欧阳诺拄着拐杖,打开大门,只见客栈门外来了一队人马,运着些东西,为首那人二十岁左右,眉目俊朗,气宇轩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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