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见了默默缩到了角落里,这尊大佛可不是那么好惹的。陈元慎上前挡住见深,道:“严老爷如此爱才,又热情好客,先生不如就在此地多停留几日。”

        玉和点头:“我这学生无礼,还望严兄宽宏大量,不要怪罪,严兄待我一片赤诚之心,我亦十分感动,我若再拒绝不免显得小气了,只是我除了会写些字,于诗词歌赋却是一窍不通,在书院时也只是教学生们写字,听说这文会要求吟诗作赋,去了只怕丢脸。”

        陈元慎道:“先生于书法上造诣颇丰,学生只能望其项背,虽不通诗词,学生亦心生敬仰,切不可妄自菲薄。”

        玉和道:“我不通文墨已经十分羞愧,你莫再安慰我。”

        见深见这俩人约定好了一般,默默不说话,自己还是太单纯了啊!

        严苓听了,心想这许论坤原来是个花瓶,难怪穷困潦倒,对自己推三阻四,心下有些失望,看了眼诗集,计上心来,道:“许兄切莫如此,你的书法堪称一绝,严某人又爱做些诗词,那日我们不妨合作,定能艳压全场。”

        见深心想,这严苓果然是个半吊子,请了师祖恐怕是为了充点门面,师祖这样厉害一个人,怎么能为他人执笔,很是愤愤。陈元慎拉了拉见深的衣袖,示意他别再说话。

        严老爷见了陈元慎的小动作,注意到这个少年,见他唇红齿白,面貌俊朗,就问:“你这学生倒是聪明,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不知叫什么名字。”

        陈元慎道:“多谢严老爷夸奖,学生元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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