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深翻开书来,只见三本书上的字迹都不同,道:“难怪老板问要换书还是要结算成钱,原来这些书都是这样来的。”

        三人用了些茶水就开始抄书,此处十分安静,只听得见毛笔落在宣纸上的沙沙声,第一天,三人只抄了一个下午,共抄了三本诗集,和老板约定明日再来,老板欣然应允。

        第二日,三人早早到书店楼上抄书,接近中午时,各自又抄完了一本诗集,下楼时,只见老板旁边有一个穿着生员衫的男子,三十多岁的模样,有些富态,老板见他们下来了,就对那男子说:“这就是抄写那诗集的人。”

        那男子就对玉和道:“兄台的书法造诣颇深,严某人见了十分惊艳,在下严苓,不知兄台名讳?”

        玉和道:“在下许论坤,这两人是我的学生。”

        见深和陈元慎对严苓行礼

        严苓还了礼,道:“许兄满腹才华,令徒也是颇有才学,怎么来此地抄书呢?”他听书店老板说,三人虽然书法风格迥异,却都很好,学识也不错,心想这三人落魄至此,怕是怀才不遇,自己不如当一回伯乐,也好成就美名。

        玉和笑了笑,道:“说来惭愧,我们师徒游学至此,却发现盘缠不够,遂来凑些路费。”

        严苓惋惜:“许兄的书法如此好,抄书实在是浪费了,兄台这几本诗集,放在店里贱卖实在可惜,不如卖给我,十两银子一本如何?”

        书店老板撇了撇嘴,严家是湖州城第一家,严苓自己又爱附庸风雅,时常来这里淘弄些诗集字画,自己本是想从昨日抄出来的诗集里挑出一本送给他,投其所好,以后背靠大树好乘凉,没想到这尊大佛直接跑到店里来了,还当着他的面挖墙脚,你说气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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