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珑笑言:“绕着圈子央你父亲教你拳脚,你倒是拿你母亲我做起了挡箭牌,不过话说回来,学点拳脚也没什么,如怕外人言伤了我家芝儿名气,悄悄学着便是,不如每日昏时学习,那时无人来庆文阁中,悄悄闭门学习就可以了。”

        游泰见母女同心,便也没有拒绝:“既然芝儿想学,那我无事时便在昏时来教你,如此我近日便在你母亲这里用晚膳,宿在庆文阁。”

        游婧芝雀跃,拍掌叫好:“如此甚好。”

        庆珑语气酸酸道:“官人已有小一年时间不在我这里小住,你忽然说要过来,我怕也是不适应,不如你便继续宿在别处。”

        游泰起身拉着庆珑的手道:“自然适应,你可不知,自你生了覃儿完全无暇顾及你官人我,这些日子感觉自己如丧家犬似的,自己夫人的门竟都不好进了。”

        庆珑低眉羞笑:“我何时说你不能进门了,我无暇顾你,你便不能自己顾自己?难道非要别人照顾伺候才好?”

        游泰揽着庆珑的芊芊细腰道:“是为夫不好,夫人看顾打理整个院子,本就辛苦,我还同夫人置气,是为夫心胸狭隘,不过,院里有管家和姨娘们,你也不需事事操劳,多陪陪为夫赏花看鱼,日子岂不乐哉?”

        此时正在房里读书的游景覃推开窗来,说道:“父亲大人好生肉麻,二姐姐你好生狡诈,扰的我书竟读不下去了,既如此,那日后我昏时便陪着姐姐一道练拳,我也图个热闹,瞧瞧二姐姐的拳脚能练的如何?”

        游婧芝横眉冷目道:“你休要瞧不起你姐姐我,我大你三岁,就算不用拳脚,力气也是比你大许多的,你且瞧我到时候揍不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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