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要实在些,拿了这些银子找个酒肆喝上几杯,再去青楼找两个姑娘洽谈风月不香么?何必自讨没趣试图跟本大爷斤斤计较?”
虬髯大汉和另外两人望了一眼,都觉得丁炼所言似乎非常有道理,与是也就不再纠结,很快和丁炼分道扬镳,找酒肆喝酒去了。
丁炼一路哼着小曲儿来到一家当铺内,二话不说就将从李沐白身上扒下的衣服丢给柜台前的朝奉,抠着鼻子说道:“伙计,当货!”
“呦,丁爷,这衣裳哪偷来的?”
“这话可真特码难听,偷?你见丁爷什么时候干过那下作的买卖?”丁炼取下大的夸张的酒葫芦,喝下一口酒后,一脸嫌弃的看着朝奉。
朝奉仔细打量了这衣裳,随即问道:“丁爷?您这是打算活当还是死当?”
“废话,你什么时候见丁爷我当你铺子的东西赎回去过?”丁炼不耐烦了,“死当,给个合适的价,快点,丁爷我今天很忙,还有一笔大生意等着我做,没功夫再在这里跟你瞎扯!”
朝奉二话不说,直接从柜台拿出两串铜钱递到丁炼跟前:“衣服连同裤子,一共二百文,你点点……”
“这特码是在侮辱本大爷智商吧?”丁炼接过铜钱拿在手心掂了掂,满脸不爽的说道,“这少说也是丝绸做的,你拿两百文唬弄我未免有些太过分,这吃相也贼特码难看了些!”
朝奉回道:“丁爷,咱就这价,其实你这衣服也有些年头了,两百文已经不少了,总该给我们一点转头是吧?”
丁炼当即伸出一根手指:“再加十文钱,这事就这么过去了,要不然丁爷我宁可拿去改条裤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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