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用“你是智障吗”的眼神盯她，然鹅白雅雅还是极其确定。
“别瞒我，你就是哭了，我看得出来，谁欺负你了？”
许诺依旧狡辩，“我真的没有，是今天午休睡的，喝水喝多了。”
听着她这么一直推脱，白雅雅有些生气了，气鼓鼓瞪着她，跺脚磨牙。
“许！诺！”
这丫头难得的语气恶狠狠，她已经想这么问她好久了。
“你还狡辩，你到底当我是什么？”
“好歹我们也认识这么长时间了，你究竟有没有把我当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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