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及此,沈竹染血的唇角勾起一抹微不可见的讥笑,弧度阴冷。
“帝女,究竟发生了何事?”沈渺渺终是忍不住开了口。
本是欢欢喜喜的过来,却不曾想一来便挨了一顿打。
她实在想不通,大喜日子在即,好好的帝女怎么会突然发这么大的火?
莫不是沈竹那个蠢货又惹事了?
可那又干她什么事!
“何事?”南珺呢喃,寒冽凌厉的目光阴沉至极地瞥过说话的沈渺渺。
沈渺渺被人盯得有些心虚。
南珺冷笑,轻柔的声音里带着瘆人的威压,“密阁令牌被偷导致圣剑丢失,本座还想问问你们,究竟发生了何事?”
令牌是由她亲自收着的,若非身侧之人,绝不可能拿到,而能近她身的,只有沈渺渺和沈竹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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