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下方依旧平静,唯独一人,在这肃然寂静之时,悄然睁开了眸,一双隐着晦暗之色的灰眸,幽幽看向了祭祀台上的那一抹红衣。
想用祭祀来对抗黑巫族?简直是痴人说梦。
他在圣村待了近百年,巫族人如今什么能力,他比谁都清楚,想要变强,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修炼黑巫一脉的邪术术法。
“童阮,你终究是太年轻了。”
那满是花白胡子的嘴角淡淡勾了抹阴冷的笑意,老者缓缓张开了手掌,掌心处,隐隐凝聚出了一团黑色的印子。
现下童阮心神不稳,是身体最为虚弱的时候,只要他稍作一些手脚,便可以轻而易举的控制了童阮。
没了童阮,巫族其他人不足为惧。
司玄掀开眸,冷眸瞥向了祭祀台下对童阮抬起了手目光狠辣的老者。
司玄面色冷峻淡然,原来这族中最具威严的大长老,竟是奸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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