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忘了一茬,凡人小姑娘大多都是胆小的,哪见得这种血腥。

        伶歌摇摇头,语中浮起哭腔:“不是,我,我就是觉得太疼了,姑娘你却都不叫一声,毅力非常人所能达,想必,姑娘一定受过很多苦吧?”

        “没有。”这好像是她记忆里第一次受伤,平时都是她扎别人,光看流血了,应该问问他们感受才对。

        伶歌显然是不信的,掩面擦了擦泪,拿起药瓶准备给鬼鬼上药,“姑娘不必骗我,伶歌知道这世上人皆是不易的,只是受得多了,便麻木了。”

        鬼鬼幡然醒悟,所以这是说被刀扎得多便不疼了吗?

        “伶歌姑娘,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鬼鬼认真的看着人。

        伶歌未抬眸,依旧专注着上药,嘴角却扬起了弧度,像一朵海棠含苞初绽,烛光之下衬得人温柔似水,开口也是一片温水,“姑娘是伶歌的恩人,姑娘想问什么,伶歌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伶歌,你是刺客吗?”

        上药的手轻轻一颤,药粉撒到了桌子上,安静了片刻,伶歌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姑娘说笑了,伶歌不过一介舞姬,文不成武不就的,哪能做什么刺客啊?”

        鬼鬼:说好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呢?小伶歌还挺会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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