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若若气笑了,她爸才四十五岁,不说年轻,但也可以找一份工作混口饭吃的,例如小区看门大爷,但她爸懒啊,懒到骨子里了。

        “不是哦,”年若若扯了扯唇,“爸爸赢了三百块。”

        “什么!这个该死的臭男人!赢了钱也不给我!”

        年若若无奈,她发现,她好好说话,她妈好像都听不进去?而且没有明白她的点,微恼地说,“所以,这就是你依靠的男人?”

        季喜兰的脸色一黑,张着嘴说不出话,喉咙像是被人掐住了似的,对上女儿猫眼似的眼,她噎了,“他是你爸。”声音明显小了不少。

        “别给我说什么风凉话,男人都一个样,还找个有钱人当备胎,你都当有钱人是人傻钱多啊!是他被你女儿玩?还是你女儿被人玩?”年若若冷冷地说。

        她原来的脾气和原身有点像,又凶又暴,但是她和原身最大的区别是,原身被人一说就能炸开,这也是炮灰的特点之一,而她呢,会炸,但平时她不爱说话,能不说话就不说话,她喜欢一个人,不喜欢社交,但只要她一开口,那就能怼到人自闭。

        季喜兰此刻就有些自闭了,她无辜地看着女儿,女儿平时说话就不好听,她也习惯了,但今天有点不一样,似乎特别地扎心。

        “以后不要再给我说那些话了,我不爱听。”她冷着脸说,靠美色钓金龟婿这种事,她是不屑的。

        季喜兰低下头,“知道了知道了。”心中却想,女儿还小懂什么,以后再慢慢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