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黎阳见面的十五分钟里，无论黎阳多热情，顾铭全程都是淡淡的笑着，比较客套，眼中毫无波澜。
直到黎阳说黎殊好像在和alha交往，他的笑容才有了一丝裂缝，周身气温瞬间降了几十度。
黎阳并不害怕，反而直勾勾地盯着蹙眉沉思的顾铭。
面前男人不说话时安静如画，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无法言喻的气质，岁月沉淀下来的成熟与理性仿佛为他原有的自负和孤冷增添了几分人情味。
当然，这只是男人不说话低头的时候给人的错觉，实际上，顾铭现在看他或者看服务员的眼神都像是在看……嗯……一定要形容的话，就是在看空气。
黎阳微微拧眉，七年前更加活泼鲜活一点，至少会因为他的逗弄和纠缠而暴躁厌烦，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像个木头一样。
哦，还是一个会假笑迎和的优雅的木头。
现在的性子，反而像当年的哥哥——还在母亲掌控下的黎殊。
这二人的性子是……颠倒过来了吗？
顾铭冷冷打断黎阳的话，“黎殊不是脚踏两只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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