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柒用帕子擦了手,道:“我看着不像,我觉得他好像在躲什么。”染柒想到在南山脚下书生求楚辰驰救他命的事儿,便道:“你想想那日他求世子爷的情形,该不会有什么人在追杀他吧?”

        香兰一听,神色大变。“那……那只碗不会是什么脏物吧?小姐您帮着修了,会不会受到牵连啊?”

        “想什么呢?他不是说那是他的家传至宝嘛,看着也不像撒谎!”

        染柒正猜测着还会有什么可能,突然听到一阵哀乐响起,声音听着清晰,似乎就在隔壁,也不知谁家在办丧事。

        书生的目光忽然从书里移向东边的方向,不住地叹气摇头:“秦相真乃东泽第一国相,为官几十载,刚正不阿、不贪不贿,只一心系东泽百姓,做了许多有益于百姓之事,这一死,恐怕再也寻不这样好的国相了……”

        店主拿着修善工具从屋里出来,听到这话,不由地道:“你一个穷书生,国相死不死跟你有甚么关系,犯得着在这里唉声叹气吗?有这功夫,还不如好好想想往后住哪儿呢!”

        书生皱皱眉头,目露无奈,也不反驳,重新低头看书去了。

        染柒状似无意般的笑了笑,原来这哀乐是从国相府传出来的,怪不得听的这么真切,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凝瓷苑与国相府中间只隔了一道锦河,若是能想出好的法子,必定能混进国相府去。

        正恍惚,前院一阵吵闹,眨眼的功夫,楚辰驰顶着他那张祸国殃民的脸来到了后院,一身玄紫蟒袍、朗眉凤目、金冠束顶,眉梢一挑,说不出的飞扬跋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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