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东升只不过稍微严厉地说了钟泽恺一句,柳盈便看不下去了,忙护着小儿子道:“唉哟,恺儿还小,你这么凶他作什么?!亏你还说染柒是长姐,她让着点儿弟弟不是应该的嘛!”

        柳盈能将黑的说成白的本事,真是令人叹为观止、仰望不及啊!

        染柒也不说话,只是垂着头抹眼泪儿,钟泽恺一向目中无人,但也见不得女孩子落眼泪,觉得再欺负她甚觉无趣了,扭头就去祸害柳盈去了。

        “爹、娘,我听说马上就要举行春围狩猎了?”

        “是啊,不过年纪还太小,去不得的,等再过几年,就可以去了。”柳盈自然清楚她这个宝贝小儿子的心思,一边拍去泽恺身上不知打哪儿沾上的薄灰,一边问:“你都听谁说的?”

        钟东升一挥袖子,恨道:“除了那些狐朋狗友,还会有谁和他说这话?成日不好好学习功课,尽和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

        钟泽恺被惯坏了,跟他爹说话也不客气,当下便不服气的回怼道:“爹,你说谁是狐朋狗友呢,我那些朋友可不是狐朋狗友,他们都是江湖上最讲义气的好兄弟。”

        “瞧瞧、瞧瞧,在外面跟不三不四的人都称上兄弟了,回到家来还敢跟亲爹顶嘴?我看还真是反了你了!”钟东升顺手拿了鸡毛掸子就要去打,忙被柳盈拦住。

        柳盈拦在钟东升身前,半强半软地劝道:“你说你怎么跟孩子较劲儿啊,他才多大呀。”

        手中的鸡毛掸子被柳盈夺走了,钟东升只好恨恨地道:“惯吧!你就惯吧,迟早他要把这个家都拱手送人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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