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连道:“爷,今年用这药浇灌的牡丹已经开花了,这一次……”
傅骁鄞将空碗放到桌子上,道:“不到时候。”
毕连:……
千寻草浇灌的牡丹比寻常牡丹开花早、花期长,每一个季度开一次花,花期两个月之久,这些年下来,那几百盆牡丹花开花谢,不知道有多少个来回了。
毕连又道:“爷,上半年的铺面租金属下已经安排人开始收了,但是有几家带头闹事,嚷嚷着要降租,除了有几家信誉好的已经交上来以外,大部分铺面的租户都持观望的态度,盼着给他们降租呢。”
“哪几家?”
“安阳候堂姐之夫开的千盛堂、许知府表舅外甥开的访画斋、钟侍郎外妾之弟开的霓裳阁,还有一位自称是世子殿下的朋友,新开了一间当铺,这四个人仗着朝廷里头有人,目中无人又胡搅蛮缠,带头闹事儿,把属下派去收租的人都打了。”毕连说完,见傅骁鄞面色如常,便试探地劝道:“爷也知道,这一街铺面未曾用您真名儿,属下怕他们闹下去,再把您查出来。”
傅骁鄞神色淡然:“一切按合同办,这是原则,不可妥协。”
“若是惊动官府,爷是知道安阳侯的脾气的,向来只护短不认理儿。”
“知道我为什么挑你做这事儿么?”傅骁鄞不答反问,见毕连面露愧色,道:“五年前,你哥面对三十万敌军重重包围,尚能浴血奋战杀出重围,你若这点事儿都办不好,愧为他弟,你也不必再来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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