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沂犹豫了会,沈明伟继续说服道:“那春归堂离这也不远,便在社庙附近,寻常行去旦夕即至,我亦可在那候着我家院长。”
昕沂想了想,家里霜儿不在,左右无事,权当卖个好还个人情吧。
当陪着沈明伟来到春归堂时,这个医馆早已落下门板,不过沈明伟似乎清楚里面有人,或轻或重敲了会门,很快就有一老者开了道门缝,看清楚后就放了两人进来。
已经打烊的古代店铺,自然是没有伙计抓药什么的了,昕沂就听着沈明伟与估计是医师的老者嘀嘀咕咕一阵,然后自行去抓了几份药剂,交给老者后,这老人家也没管昕沂,自行回后院,估计是煎药去了。
昕沂显得无所事事,四处打量了会,转个头就很无语的看到沈明伟招呼也不打,转身出门一头扎进了附近尚未打烊的酒肆,看起来他除了动作有些迟滞外,其实也不需要什么帮助,估计纯粹是受了点伤,虚弱之下就想有个人陪着吧?
呃,陪个男人,好像有些想歪,不过也没等昕沂瞎想太久,沈明伟很快出来并返回,端着碗,恩,是烧酒?然后就看到他撕开夜行衣,又浇了些酒上伤口。
好吧,昕沂这下理解了,并再次更正自己对这个世界的认知,不是哪个医馆都给伤患者备有酒精的,自己本就没灾没病的,来这世就没专门进过医馆,路过、见过的医馆似乎都是自家医心坛辖制的,估计都有钱才会让自己错以为古代医馆配套措施很完备。
想归想,昕沂还是很尽心的帮沈明伟,手脚的伤沈明伟自己搞定了,背上就得托昕沂帮忙涂抹上这超烈度的烧酒,然后敷上药,扫了眼,再就地取材的找块干净的衣料撕下,当个绷带绑上。
昕沂帮忙时顺便仔细看了看他的伤口,应是利器刺伤,创口比较深,似乎还有些污渍浸染,消毒的时候也把沈明伟给疼得有些龇牙咧嘴,不过还好,看受伤部位应该没伤及脏器。回想一路上两人也就泛泛而谈,没跟自己说到底为啥打了场架,想想如今长宁城高手众多,这彼此间有恩怨见面就干架实在不足为奇,按捺住好奇心,直到快拾掇完毕也没问受伤这事的因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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