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玄君望望郝温望,忆起其父乃是太常寺卿,琢磨一会,便即了然。风闻筱竹公主在中秋宫宴上大出风头,想来其父参与过操办内廷宫宴,见识过辅佐筱竹公主之人。
怪不得石瑾瑜此次如此尽心,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啊。
白玄君想明白后,更是与众人加倍努力起来,这武相招数,自己哪怕有些窥得天道,此次亦真心看不懂,但这日常功绩,当可提升起来,便当让石瑾瑜懂得,吸引心仪女子目光不容易呢,哈哈。
下面的人尚可苦中作乐,高层可是焦头烂额。
各处官衙都在奔忙,连一些祭天礼都被提出,意图借着天意来补人祸。
石相名义上统辖长宁城内诸事,奈何最上头元弘帝未曾有明令,实在不好拿捏一众官衙全力扑灭此次祸事。而且石智勇身为武相,知道这是虹首夫人的武技,问题是对自己没影响,气机捕捉上实在不好判定,这等鬼蜮伎俩又非自己所长,故此也没甚好办法,只有提高帮助民众的武道师长们所能获得赞誉的力度,在面上尽量将恐慌情绪消弭。
然后,只有求见元弘帝,看看是否能有更大助力来迅速解决此事。
元弘帝当然不可能不见首相,不过宁柏敦在御书房内接见石相时特意带上了文顺昌,两人静静听石相一一陈述,待得石相将一应事项禀完,文顺昌淡淡说道:“石相爷,你与咱家武道上本就差相仿佛,既然你言之消此祸事力有未逮,那咱家便算出手,哪怕侥幸能解,所需时间想来亦长了去。这虹首要出气,你我又都看好筱竹公主有大成就,便候着罢。非是尊上不体恤下边群众,实在是人力有时而穷。”
宁柏敦跟着点头示意道:“户部那边多发些抚恤无妨,若有亏空石爱卿担待些。”
石智勇人精来着,怎么听不出话外音,朝元弘帝恭谨回道:“卑职明白了。”
石智勇回至相府,想了想,还是唤来瑾儿,详细问了两日来所谓仗义疏财的行径,再唤来荣儿,将府内支出对照一番,沉吟好一会。耳边容忍了那败家孩儿问心上人所在的聒噪,难得他心有牵挂,这人间烟火说不得只能与荣儿算上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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