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乎,无缘得见,然亦无需挂心霜榕,有些末小事而已,无足挂齿。待顺路且有空时,尚念想着借机归家,告知父母兄之大才,以慰兄孝心。待兄功成之信传回,或可与姐同至长宁为兄庆功。
临别涕零,不知所云,愿兄一生醒世,霜榕定洗壶日日望君至。
昕沂瞬间鼻尖一酸,摩挲着信笺那“君”字,呢喃着这傻丫头,前面称兄道妹诸般矜持,最后还不是忍不住表了心迹。
放心吧,就算虹首答应你的条件是要带你回去助拳,你不在,你所为我做的都在,我绝不辜负。恩,那洗壶,是你纠结我不过是买醉酒后失语么?待你与瑶姐同至,自会站出来让你安心陪在我身边。
珍重的贴衣收起信笺,那柔柔绢丝带,系在胸前小襟扣口,时刻感受着轻软如醉人春风般轻拂心尖。
枕上片时春梦中,追尽岭南数千里。
这边春风,那边冷雨。
长宁城被深秋一场寒雨浇了个通透,更让人觉得透心凉的是周围不时有个不讲道理的狠人窜出,不求财只伤人。
九门提督童一刚初初接报,还能领着一众巡捕迅速缉获恶人,哪想半天不到,城内多处求援,到得后来只能每处赶过去三五人等,结果若无达到武师的捕头跟随,甚至有位巡捕自己都加入恶人行列。
待到午后雨势渐歇,整个牢房已逮了百余人,街面上依然此起彼伏的斗狠,没有停止的迹象。九门提督童一刚焦头烂额下,好容易盼到皇宫里传来旨意,不过也没说明情况,只是严令每处巡捕处置皆需武师跟随,若人手不足,可于路过皇室武道学院时求援,各皇室学院内合适师长、学员将做协助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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