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说董鄂氏就是烦人,从前总是如此,现在亦是如此,亏她生得越来越精致小巧,脾性却也仍旧小气,九爷心里这么想,嘴上也就这么说了:“你一贯如此,事情没做就先要奖赏,说吧,只要你能帮助川先生效力于我,奖赏什么的好说。”

        “我提引荐必说到做到,至于人家肯不肯效力得端看九爷是否能收服川业。而我提的要求,想来也是九爷心中所盼,故此我们也是求仁得仁。

        九爷,我们和离吧。”

        “爷肯定能收服他,你提的和……?你说什么?!”九爷听清后一下蹭地就站了起来。

        船舱小,撞得小茶几歪了几下,茶水滋了一地,田昕未能幸免,她神情淡定,任容艺上前为她拭干。

        没有忽略这一贯冷静大丫头脸上难以置信的神情,她现在也就是习惯使然,仍是将田昕擦的干净,顺手还整理了她的衣裳。

        这两个字说出来,田昕瞬间觉得星空都晴朗了,船舱也不狭小了,她镇定又重复了一句:“我说,九爷,我想和离。”

        何玉柱当即到外头四处查看是否隔船有耳。

        九爷知道自己失态了,任谁的嫡福晋主动提出和离,谁能冷静给他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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