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几天一直没有问题,当人到齐之后,新任郡长才回到郡政厅会见新进人员。”

        “会面没过多久,监察署的大批人马忽然之间动起来,冲进郡政厅会议室把所有人都带走了。”

        向贺年一颗心直沉到底,他转头望向赖俊成,后者的脸已经扭曲了。

        “好,好小子。”

        自赖俊成出道以来,从未遭受过这样大的挫折,更加未受到过这样的羞辱,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仿佛把他当成了随意玩弄的玩具,根本没有把他以往威名当作什么值得敬畏的东西。

        他重重坐回椅子,干枯蜡黄的脸上青筋尽显,看上去尤为恐怖。

        向贺年更是忧心忡忡,他低声道:“赖厅长,这样看来,这果然就是陷阱,那小子故布疑阵,故意不在郡内严查,又装作内部空虚、缺官少将的样子,就是为了引诱我们上钩。”

        “但其实,他早就算到了长山郡根本没人会来,来的都是间谍,只要人一到齐,他立马回来关门打狗,这手段运用成熟老练,出手毫不犹豫,狠辣无比又精心布局,绝对不是可以小瞧的对手。”

        “而且他非常了解我们,我们却对他根本不了解,又小瞧了他,这才上了他的恶当。”

        赖俊成勉强压抑住内心的怒火,开始冷静地思考,片刻之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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