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元瑶自打跟着张怀瑾回到张府以后,又救了这老人一命,一来二去,张怀瑾也对这姑娘产生了实打实的感激,却也起了实打实的利用心思。

        且不说儿子把自己推下山崖一事,就明目张胆茶水中下毒来看,这府内饿狼不少,实在是无人可信。张怀瑾前半生皆为名利,年轻时趁着天灾发财,与人合伙倒卖药材,不想生意越做越大,在这御宝天国竟成就了一番名堂。

        只是没想到如今年逾花甲,本以为能安享天伦之乐,却成了他人眼中之钉,肉中之刺,着实伤怀。这救命恩人,看她模样,深谙医理之道,想来老天爷也觉得自己命不该绝,派这女子来救自己。

        “姑娘在府上住的可还习惯?”张怀瑾一大早就来了年元瑶的院子,倒不是老爷子多么感恩戴德,实在是他想人尽其用。

        年元瑶看着他那半分虚情又半分真诚的脸:“住的还不错,就是这府上饮食着实寡淡了些,老头,我家夫君可有下落了?”年元瑶一双琉璃般的眼睛殷切至极,盯着张怀瑾。

        张怀瑾脸色一暗,只是很快就隐去了神色:“我已派人在这城内尽快寻找姑娘夫君下落,只是城中鱼龙混杂,怕是要费些时日,姑娘之夫想来也对此地不甚熟悉,与走散后,怕是也在苦苦寻找,一有消息,我定会知会姑娘。”

        一番话下来,滴水不漏,既表明自己已派人寻找,未曾误事,又以城中人口混乱为由做托辞,再借由封玄霆自己也在走动,不好确定位置拖延时日。不论是找到亦或未找到,皆是自己落得好名声。

        年元瑶不喜欢这样的弯弯绕绕,只是有些事,看破却也不能说破,从刚刚张老头那一闪而过的神色中,她已经明白这人有事隐瞒。

        自己初到此地,人生地不熟,谁也得罪不起,谁也最好别得罪。

        “那加大人手,尽量快些!”

        “当然,当然,年姑娘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我岂敢耽误。”

        “我要出去走走,这个东西给,每次进食之前,拿它在食物中测试之后,若是不变色,即可进食。”说罢掏出一根小银针放到张老头手上,张老头看着手上的银针,略微皱了皱眉头,这与普通银针无异,这姑娘是在试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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