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血珠子从指尖冒出来,年元瑶已经不知道自己这是第几回扎破自己的手指了。

        先前学医术、学格斗的时候也没觉着多难,平日里看着邱氏的手灵巧的在袖盘上转动,也从来没觉着这是个多难的事情,偏偏亲自上手了才知道这女儿家的精细活,比学武难多了。

        就这样一会儿工夫,顶着针头的手指上都有了不少针眼。年元瑶将袖盘扔在了一边,忍不住扶额。

        想起了白日里邱氏说嫁衣难绣,现在暂且可以先给封玄霆绣个荷包练练手。

        后来邱氏见着年元瑶的针法实在是太让人心疼,还说帮她绣嫁衣。

        年元瑶这回却是赌气上了,她就不信自己绣不出一件嫁衣来。

        说归说,年元瑶歪着头往自己惨不忍睹的袖盘上看了一眼,一对鸳鸯被自己绣成了不晓得是什么东西的玩意儿。

        比起绣鸳鸯,年元瑶宁愿再帮着封玄霆解决一个封帝。

        叹气之间,封玄霆推开门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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