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那会儿就跟着了魔似的,真的好想靠近他,好想,特别想。

        可他们是不该的啊,男女授受不亲,她就算再不理会这些事,对这事儿也没多大的概念,但那般亲密的动作是绝对不能做的,至少这一点她还是清楚的。

        可是为什么……

        “真吵架了啊?”荷香看她不说话,以为被自己说中了,有点不敢相信。

        祝繁收起心思,趴在膝盖上有气无力地说:“哪能啊,跟他吵不起来,也没什么可吵的。”

        她只是担心她走之后的事。

        荷香问:“没吵你愁啥,别不是又做了啥惹先生生气的事吧?”

        祝繁一听,不乐意了,说:“我说荷香姐,我爹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动不动就先生先生的,老实交代,你是不是他派在我这的眼线?”

        当然,后半句是开玩笑的,毕竟也是生活在一起好几年的人,怎么可能不清楚彼此为人。

        荷香面上一臊,没好气地瞋了她一眼,起身就去做别的事儿,“不跟你说了,就知道胡说八道,愁死你去,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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