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以前常听到的声音,分明就已经熟悉得不得了的,可不知道为什么,祝繁在听到这一声“繁儿”后,鼻子忽然酸涩。

        祝谏略微局促地拉过她的手,拍了拍,千言万语化成了一句:“爹背你出去。”

        那一刻,祝繁的眼毫无征兆地热了,抿紧了唇才没让喉头里的难受蔓延到嘴里。

        祝先生是真的瘦了,微趴在他的肩背上,祝繁恍惚记得曾几何时这个人也曾像现在这般背着她,走过好些路,说过好些话。

        可那个时候,他还没有这般的年岁,很年轻,也很强壮。

        十几年过去,她竟不知原来在她长大的时候,岁月已经悄悄在这个人的身上留下痕迹了。

        攥着祝谏肩头衣裳的手不由得收紧,大红盖头外,在祝繁看不到的地方,她家老头因她这微小的动作到底是红了眼。

        很快行至酒楼大门,那里早已停着大红而又做工精致的喜轿,八人抬的大花轿,端庄又喜庆地静静候在那,街边早已围满了前来观礼的宾客及百姓。

        “祝家可真是舍得啊,那轿子上挂的小金灯笼听说都是真金子做的,花了不少银子。”

        “可不么?咱城里都多久没出现过八抬大轿了,顶多就六抬,还有你们瞧,一百零八抬的聘礼啊,都排到那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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