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这才放心下来,扬言道:“这事儿你别操心,我跟你爹来操办,你需得什么条件了就提,可不能寒碜了。”

        说完想了想又说:“不行,得现在就把这事儿给琢磨上,今晚就得跟你爹把下聘的日子定好,你年轻不懂,这人啊就得早早地定下来,省得日后有什么变故。”

        这一点狐之亦倒没什么异议。

        晚上,秦氏跟祝老爷子说起这事儿,老爷子当即又把幺子给叫到跟前询问了一番。

        对于老两口,狐之亦向来是没什么脾气的,何况还是有关他跟小丫头的事,自然是实话实说。

        老爷子听了很是满意,便道:“既然如此,明日我便找人看日子,争取在年前就把这聘礼下了,也省得老太太以为你是在玩弄于人。”

        说罢,又颇为感慨地看着儿子,说:“可算是要定下来了,先前我跟你娘都在想你要等到何时才能遇上了知心人,现在好啊……”

        说起这个,秦氏要说的话也很多,狐之亦难得耐着性子跟他们多坐了会儿。

        晚上,狐王大人照样爬窗,但没把要下聘的事儿告诉祝繁。

        连着好几晚都这样爬窗见面,祝繁瞧着心疼,便腻在他怀里说:“还是别每天晚上都来了,看着怪累的,反正白天也不是见不着面,有来我这的时间你还能多休息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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