桦垣又抽去了他好不容易恢复的那一丝丝灵气,他那时清醒的时间最多能持续两个时辰,两个时辰一过,便是他的极限了。

        “喂,喂……”

        恍惚间,一道清亮的嗓音传进耳朵里。

        他以为自己在做梦,疲得没有睁眼。

        “你还好吗?”还是那道声音,带着疑惑,他感觉到一丝温暖在他的头顶上空。

        恍惚地吃力睁眼,入眼的便是一身淡青色衣裳的小孩,他双瞳如墨,黑发披肩,小小的玉冠将他的头发挽起,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

        小狐狸以为自己在做梦,便眯了眯眼又要睡过去,然那小孩却道:“你受伤了,我帮你治疗。”

        话落,紧接着他便感觉到一股温暖将自己的身子包围,真实的感觉,不像是做梦。

        小狐狸再次吃力地撑着眼皮,动了动早已血肉模糊的爪子,问:“你……你是谁?”

        他许久都不曾说话了,甚至已经忘了该如何开口了,以前是每日除了惨叫便再不会说出其他词来,如今他连叫都不会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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