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脸,同样的衣裳,跟自己身上现在穿的一样,宽大的黑色衣裙,如血的花在上面绽放,雪白得近乎透明的脸,鲜红的血从眼里渗出来。

        她站在黄土坑边,寒风刮起了她的衣袖、头发,当真如一个从深渊中爬出来的厉鬼。

        “繁……”

        不知是谁,在人群中喊了这么一声,忽然间头顶那群乌鸦乱叫了起来,方才还一动不动的人猛地低头看向地上躺着的一动不动的男人,苍白的手从那黑袖中陡然伸出。

        “不!”

        祝繁瞳孔紧缩,想要跑过去阻止她的动作,谁知却没有赶上,她便眼睁睁看着脑子的脖子断在那个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的手中。

        断了颈骨的男人,头颅低低的垂着,可那张脸却依旧温和,仿若曾经的每一天。

        祝繁浑身都麻了,跌坐在地上,就这么无力地看着那与她长相一样的人将男人像扔破布一样扔到地上。

        寒风怒号,挥袖间尸横遍野血流满山,男人女人的惨叫声不绝于耳,一个个断手断脚在空中飞起又落下,曹春花的头滚到身边,睁大了不甘的双眼死死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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