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山,荷香把祝谏扶到屋子里就回了自己屋。

        祝繁见她情绪不对,便敲门前去询问,然任凭她如何叫开门,荷香就是不给回应。

        祝繁急了,担心她会有什么想不开的地方,索性一咬牙就去了祝谏的屋子找她家老头。

        祝谏坐在床上,见她怒气冲冲的进来,不由得心下叹气,方才想开口,就听得她说:“一大把年纪了还不让人省心,这下好了,好好的人给你害成这样,你就说怎么办吧。”

        不用想也知道她家老头定然是听到了曹春花说的那些话了,不若也不会有那么一声吼。

        荷香面子薄,又是个认死理的,她本是决定不让自个儿的心思让人晓得,那就是真的一辈子都不打算让人知道的,尤其是她面前的这个人。

        曹春花那女人这么一说,叫荷香以后如何面对她家老头。

        祝谏抿着唇,很想说他不过四十都还未到,什么叫“一大把年纪”,但此时此刻这种话自然也是说不出口的。

        他轻叹一声,白皙的脸上有些愁色,“如此看来,你便是早就晓得此事了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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