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的了?”

        毛巾还敷在眼睛上小姑娘就过来抱他了,像只猫儿似的往他怀里钻。

        狐之亦倒是乐于她这般的亲近,只是她向来很少这样,如此一来,便是有些反常了。

        祝繁不说话,也不管毛巾从脸上落下来,她随手就扔进盆儿里了,往男人怀里钻,近乎贪婪地闻着他身上的冷香。

        狐之亦几不可见地蹙了蹙眉,欲开口发问,却听得怀中之人说道:“以后去哪儿事先给我说一下好么?”

        狐之亦要将她从怀中挖出来的动作顿了顿,继而改为拥着她的肩,“好。”

        到底是把这丫头给吓到了,她心中本就残留着不好的记忆,此次一走,定然也是怕了。

        接下来,二人都没再说话,狐之亦单手将毛巾拧得差不多又给祝繁敷上去了,祝繁没有再扔,温顺地靠在他身上。

        屋中静谧一片,阳光透过窗外的常青树洒进来,阴影也跟着风动,便是那风中带着寒意,却也不让人觉着丝毫的凉意。

        两人吃过午饭,祝繁见时辰不早,便开口要回去,狐之亦说送她,但她不准他乱动,说是他还病着,不能出去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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